close

 


一整天,為了個大廠人事資料庫中的歷史的包袱,我改了一個系統的大部份邏輯,只為了一個要大家一起來畫押的目的,我這個星期大概花了三天在補這個包袱弄出來的包。 因為不甘不願(哪次甘願了?)地寫了個功能來解決這件事,情緒沒有很好。當然還有其他事啦!

然後,是台北打來的電話,pili爸可以出院了,雖然是有準備的事,但醫師的說法是急診室還有人等著,就讓人聽了有點…趕什麼呢? 唉。之後妹在電話那頭補上醫師的建議,讓人覺得失望的說法,又一次,癌症末期病人像是被移來移去的佔位傢俱,新竹的醫療環境,在過去的一年半裡,讓我幾乎是爛到難以致信,好不容易領悟了大醫院才有的設備、醫材和反應,現在,我們好像得聽從醫師的建議,以免發生死皮賴臉的情況,是這樣嗎? 我們明明交了不少的健保費啊?消基會會幫忙處理的嗎?

差不多又是一次我看著自己和家人,在白色巨塔面前我們求助無門,當我們的頭上沒有權與貴的光圈。

那段程式的最後結尾和測試,我幾乎是模糊著看著電腦螢幕完成的,這一次我用了自己寫的function 放在library 裡,這個要命的包袱應該不會只寫一次,還是這樣寫才保險一點。回家的路上,想到這樣的做法,是八年之前,去老大那裡面試的時候,老大問我在技術方面的唯一的問題,只是當年的我太菜,答案不是他滿意的,八年之後,我已經可以在Notes上把這個寫法用得的頻繁。

總是會這樣的吧!久了之後,不熟悉的事物,多碰幾次後自然而然的變成了熟悉。

大頭在電話的那頭跟我說 姐..這就是現實啊…我大概從來沒有想過會被比自己小六歲的弟這樣的提醒,結果,拿著電話在辦公室小房間裡的我,花了五分鐘才自己看起來正常地走回座位。 妹在電話的那頭跟我強調:不要干擾到我的生活。推翻了我希望他們可以在台北找個有電梯的房子,讓pili爸在北上就醫時,可以有個暫時休息的地方。

她的答案,對我來說如同棒喝。怎麼沒有人問我…生活有沒有被干擾。 終於下了班,桌上多了一大堆面紙做的餛飩,寄出明天請假的假單,做完明天得交貨的需求,然後離開。

一路塞車直到上了快速道路,一個人在車上,大哭了一場,我突然好像可以知道pili爸心裡的苦,那種想要做點什麼事,卻事事不能事事牽掛的不自在,或許,我也曾是他那眾多牽絆之一吧!

結果,在接近出口的那一刻,我想念起上週五傍晚的那道彩虹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rebeccapil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